“雪纯，雪纯？”他低声轻唤。
祁雪纯摇头，不便多说，只道：“计划失败，没拍到想要的证据。”
深夜，她给莱昂打了一个电话。
祁雪纯悄悄睁眼，逆着光看得不太清楚，但光一个灯影之中的轮廓，她便知道是谁了。
好歹让他昏得有理由。
多媒体室里的人，负责保证麦克风的扩音质量，适时播放音乐等。
“我会告诉爷爷，你的记忆一直停留在杜明被害的阶段，”司俊风设想，“而且凶手已经有了线索，只等抓到凶手，也许就能唤醒你的记忆。”
吃早餐的时候，手机震动到司俊风和司爷爷也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祁雪纯的脑子里不自觉浮现昨晚打靶间里的情景，俏脸泛起一阵红晕。
司俊风挑眉：“怎么，到现在了还想隐瞒身份？”
手下们点头，纷纷散去。
她的确想到了正义感，但也仅此而已。
“什么？”他眯着眼睛问。
祁雪纯蹙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但富商始终认为有两个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