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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鸣不动声色，反驳道：“第一期就拿出百分之五十，不合规矩，也不合乎合同的规定。”
符媛儿低头喝咖啡，躲开了严妍的目光。
却见管家面露难色，说话支支吾吾，“媛儿小姐，其实……木樱小姐还在医院。”
“我叫您过来，是想让您把这些东西带走。”管家往那两个大箱子看了一眼。
严妍极力忍住笑，现在不太适合开玩笑吧，符媛儿干嘛逗她！
秘书点了点头。
“你……”符媛儿正要继续说话，检查室的门忽然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符媛儿信了她的理由，“你真是玩玩才好，程奕鸣这种混蛋，你可千万别动情。”
又说：“我知道你，不管媛儿，你怕被人指着鼻子骂，但你如果能救符氏，也算是对媛儿好，其他的事就不要勉强了。”
夜幕降临还没多久。
“我说过，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
她真的没想过两败俱伤。
他拿起宣传单来到电梯口，想要将它扔掉，忽然，他发现宣传单上被人画了一个箭头。
“我……我就是碰巧看见了他……”
“李先生今天还有事要忙？”符媛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