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又问了一句：“你说句话啊，有人等着答案呢。”“媛儿小姐，你不知道，程子同当初娶你就是老爷的主意！”管家一着急，把实话说出来了。

“一个程家人不敢乱闯的地方。”符媛儿点头，一边拿起了随身包准备出去。“程子同，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她说道，“老太太那么问我，我要稍微有点犹豫，那不是伤害程木樱吗，所以只能拿你当挡箭牌了。”

见符媛儿神色黯然，秘书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但我感觉吧，程总虽然这样做了，跟感情上的事没什么关系。因为对方从来没有回应，哪怕一个电话一张用来感谢的明信片什么的都没有。”他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眼里却有她看不到的伤感，“符媛儿，你是爷爷养大的。”他忽然说。

她轻撇嘴角：“如果你说服了爷爷，我就相信你没算计我。”他不以为然：“我们的事跟她没关系。”

“后来太太让我回家休息了，昨晚上就她一个人在办公室守着。”先生？

“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她冷脸瞅着程奕鸣，“标书做得那么漂亮，如今却拿不出钱来，这是诈骗吗？”他以为最起码也是交给符家那些一直在生意圈里晃荡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