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牛排一起端上来,陆薄言没再说什么,吃了几口垫着胃就放下刀叉,把自己的手机留在桌子上:“有事打沈越川电话找我,或者打办公室的电话。”
哪天被陆薄言知道他居然敢欺上,他估计又要去尼泊尔出一次差了。
苏简安乖乖接过果汁,继续陪着陆薄言应酬宾客。
苏简安一下车,那天去家里替她量身的两个女孩子就走了出来:“陆先生,陆太太,里面请。”
这场她和苏洪远的对峙,她承认自己输了,输给韩若曦那句“陆薄言很累”。
陆薄言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手臂和手掌。
那几天她恍恍惚惚如同跌入了梦境,幸福得没办法从惊喜里绕出来,然而陆薄言很快就告诉她,两年后处理了苏洪远,他们的婚姻生活也会随之结束。
消毒和包扎伤口并不麻烦,很快就完成可以走了,护士很贴心的给洛小夕拿了双新的拖鞋让她暂时穿着,这下洛小夕怎么也不愿意坐轮椅了,也不再要求苏亦承抱她,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我……我去刷牙了。”
“哎,陆薄言!”苏简安挣不开,只能被陆薄言拖着走,“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们家的医药箱放在后花园吗?”
十点多的时候,天空像小孩子来了脾气,忽然沉下来,凉风一阵阵地从窗户扫进来,用力地掀动窗帘在窗边翻卷着,苏简安恍惚反应过来,要下雨降温了。
唐玉兰笑着走过来:“好了,别闹了。徐伯说化妆师快到了,你们上去换衣服吧。”
苏简安就知道洛小夕不会那么轻易认输:“话说回来,你要参加的陆氏的十周年庆典,不止是想去玩玩那么简单吧?”
他没想到,一切都失去了控制,而且无力扭转。
陆薄言优雅地交叠起双腿:“你的房门锁了,我进不去。”
陆薄言的手动了几次,最终却还是没伸出去触碰她,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