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确定，确定申儿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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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接着问：“毛勇在公司有没有跟谁不合？”

“太太，情况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助理说，“但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严妍，你会后悔的”这句话不只像是一句口头警告。

“雪纯，你何必劝我？”严妍看着她，“你现在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笼子里的鸟，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我是看错了吗，怎么没有申儿的名字？”她将名单推到程奕鸣面前，“你帮我看看。”

是她的工作出现疏忽了？

三人虚惊一场。

“你……”

严妍觉得这话挺有道理，因为她现在就有点不忍心了。

“我……”严妍说不出话来。

祁雪纯却依旧面色凝重。

“符大记者，这就不对了吧，”老板娘笑着走过来，“带朋友过来挑婚纱，怎么说不开心的事？”

“他说了又怎么样，以为这两个字能改变什么吗？”严妍不屑的哼笑，“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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