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祁雪纯、司俊风和蒋奈赶来,只见车子歪歪扭扭的停在路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套房子也是她姨奶奶送的,”蒋奈越说越气恼,“我爸创业的钱也是她姨奶奶给的,我爸公司碰上危机,差点破产,也多亏了姨奶奶……我承认这位姨奶奶对我家帮助很大,但我妈不能因为这样就妄想,操控我和我爸!”
“司总,”助理小声汇报,“今天白警官来过,拿了一堆财务资料走了。” 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六岁时被收养,但他12岁以后,一直抵触花养父母的钱,所以学习之余都在琢磨任何能够赚钱的事。
擦身而过的短短两秒钟,祁雪纯已经做出判断,这是一个生活考究财力不菲的女人。 “谢谢。”她对他说了一句,抬步上楼。
“你们刚出来,又想都进去吗?”她厉声喝问,下意识挪动脚步将司俊风挡在自己身后。 员工找来这里,那必定是很他着急的事情了。
然后,保姆转身离开了。 司俊风狠下心:“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