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心想,不但他把子吟当女儿,子吟是不是也把他当成父亲了?
“符媛儿,”程子同忽然出声,“这个时间点,你该回家了。”
“妈,这件事交给我吧。”
“我希望可以把头发里这条伤疤拍清楚。”她对男人说。
符媛儿站
“才不会呢,人家身子好着呢,肯定能把你和刘老板伺候的舒舒服服。”
至于对她的“离婚”请求的态度,就更让她捉摸不定了。
符媛儿笑了笑,转身准备去给她拿拖鞋。
程子同曾找人深入的调查过程奕鸣,但对他的手段,却还了解的不够。
他都快被烈火烤熟了,她告诉他不方便!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哭,没有时间哭,你得罪了一个绝不会放过你的人,你必须尽快想出应对的办法。
程子同不信。
她深吸一口气,答应了他一声。
“我跟她过不去?”符媛儿真是觉得好笑,“你敢不敢问问她,那只兔子究竟怎么回事!”
难过吗?
“这句话我也想对你说。”程子同毫不客气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