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上司也在办公室里,对着白唐大发雷霆,“这件事经过谁的同意了?”
队里给她调配的旧车,她就这样开了过来,也不怕别人说她的言行举止不像个千金大小姐。
“滴滴!”突如其来的喇叭声令祁雪纯心头一震,手机“吧嗒”掉在了地上。
“布莱曼,”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这边有点事跟你单独谈谈。”
“她看的那些戒指,我也想试戴。”忽然,旁边一个女顾客大声说道。
“你可能要退一份了。”他说。
“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祁雪纯坦言,“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根据检测结果,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请你解释清楚。”
祁雪纯挂断了电话,因为社友在这时打进来。
她既惊讶又恐惧,这扇门明明五分钟前由她亲自打开,而她也没瞧见什么人影,怎么门就被锁上了?
“我现在要你的一个态度,”祁父追问,“你表个态,让该听的人听清楚。”
“祁雪纯,你在担心我?”他坏笑的挑眉。
阿斯着急:“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结果?”
该死的!
刚上楼,就听到一阵谈笑声从房间里传出。
“什么意思?”
“什么事?”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