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忽然,站在浴室里擦脸的她又听到了一个轻微的关门声。
闻言,原本还有点犹豫的服务生立即将包厢号告诉了她。
她愣了一下,赶紧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爷爷,我有几句话跟季森卓说。”
“你自己有什么想法?”符妈妈问。
季森卓看向她,模糊的灯光之中,她的眸光忽明忽暗,闪烁不定。
“那只兔子是谁宰的,她心里很明白!”她丢下这句话,即甩头离去。
“这种滋味真不好受啊。”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冷笑声忽然在她身后响起。
“想走可以,”他在她耳后吐着热气,“先告诉我,刚才为什么抱我?”
这种女人根本配不上程子同。
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只关注与蓝鱼有关的信息。
卿会随时出现。
“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带着满脖子的这个,”符妈妈往脖子上指了指,“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她觉得自己可以走了,顺带告诉子吟,她的子同哥哥现在安全的很。
“呃……”唐农下意识摸了摸头,“我……我问的……”
他也曾在程家人面前维护过她,但比不上此刻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