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严妍觉得安心多了。
只是短短的一瞬间,那个人影马上就被人拉走,窗帘随之放下。
而今天,也是严妍和程奕鸣父亲约定见面的日子。
房子早已收拾妥当,私人物品也早在几天前拉过来,归置明白了。
这倒不是刻意的,因为餐桌就六个座位,除开傅云的位置,只剩下严妍身边这个。
白雨瞥了程奕鸣一眼,“奕鸣没说今晚上是派对啊。”
“爸!”严妍的尖叫声划过夜空……
偷拍者摇头:“我真的只是个狗仔。”
车上一般只放一把伞,他把伞给了她。
“对不起了,白雨太太,”她一旦想通,态度也就是无所谓了,“可惜于思睿看着我就生气,不然我倒是可以去劝劝她。”
严妍其实不讲究形式,当一个人对某个决定拿捏不定时,往往会找各种借口拖延而已。
“我自己买不起吗?”严妍反问,扯开一个袋子,一股脑儿将这些东西都扫进了袋子里。
树屋倚大树而建,是一个小错层,客厅上去是卧室,卧室再出,是建在树枝上的露台……
但她越是这样,其实越显得幼稚。
管家笑了笑,“直觉。”
这个夜晚,注定是放纵且失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