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没说什么,起身去洗漱,再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又是那个衣装整齐,风度翩翩的陆薄言。
年轻时唐玉兰的性格和洛小夕有些相似,从不掩饰自己想要什么,她一直盯着陆薄言的父亲看,果然不久就被发现了。
“睡着了。”他看了看茶几上的盘子,藕片和花生米几乎要空了。
……
陆薄言把支票递给她:“给你。”
这种天气,苏简安一定很害怕,他不能再留她一个人。
苏亦承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急什么?时间还早。”
苏简安回过神来,摇摇头:“不需要。闫队,抱歉,接下来我不会让私人情绪影响到工作了。”
“哗啦”一声,浴室的门关上了,洛小夕目瞪口呆。
不用看得太仔细,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特别是轮廓,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不苟言笑时,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
现在,只有家能让他感觉到安全。
“受了伤。”陆薄言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伤势要等急救结束才知道。”
“不是。”洛小夕拼命的摇头,她很努力的想要解释,可是她喘不过气来,更说不出完整的话,她第一次知道了绝望是什么。
“哎哟?”沈越川呵呵两声,“得了,苏总急了。那我还是闭嘴看球赛吧,免得遭殃。”
吹灭了蜡烛,陆薄言就要切蛋糕,却被苏亦承拦住了:“按照程序走的话,这时候应该有一个许愿的环节。”
“快说,你还喜欢什么?”她问,而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