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啊”的一声,吓得赶紧往符媛儿身边躲。
太可惜了,她这里没有子吟的公道。
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也不想知道,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凶手”,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
车子开回医院停车场,程子同的电话忽然响起。
符媛儿赶紧探了一下她的鼻子,松了一口气。
子吟使劲挣扎,一双手拼命朝符媛儿抓挠。
“子同,”程利铭严肃的说道,“事情还没搞清楚,你不要这样咄咄逼人。”
“是啊。”她回答。
他轻“嗯”了一声,表示可以听她说,但双手撑着墙壁的姿势却没改变。
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好像还有一点,对程子同的怨懑。
符媛儿微愣,他手上的温度像带着电,刺得她心头一跳。
“不用太感谢我,”他凑近她的耳朵:“洗干净等我就可以。”
他从后压上来,紧紧的压着,将她困在他的怀抱和门板之间。
季森卓没听,反而踩下油门加速。
程奕鸣走后,她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转为深深的担忧。
“不用了,现在他在开会了,你不要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