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严妍坐下来，神色怔然，“她说，程奕鸣利用我宣传珠宝品牌……”所有宾客分家庭，全部安顿在程家的客房里。

严妍来到枕边坐下，先给他擦脸。“原来程老来了！”程皓玟立即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既然程老在，说什么我也要给程老面子，你们想查什么，尽管查！”

“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祁雪纯回答，“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正在准备出国的事。”昨晚上她紧张得睡不着，是严妍一直陪伴着她。

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张小餐桌，小到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能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洗漱后，两人挤在一张单人沙发里聊天。

程奕鸣的视线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你哪个警校毕业的，哪个老师教的？”低吼声继续传出，“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

她听到司俊风的呼喊声，然后眼前彻底一黑。“你别说，”严妍抬手压住他的唇，“我们就这样好不好，我知道你爱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