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耸肩：“我只想告诉她，酒精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

是的。

你起来告诉你的妈妈，你有多离不开我啊！

“你怎么跟严妍说的？一点效果也没有！”贾小姐很生气。

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摄像头是今天关的，我不知道你是粗心还是不在意，白天从湖边经过时，随手关掉了那个摄像头。你可能不记得了，客厅里有三个摄像头，其中一个是可以透过窗户拍到后花园的！”

管家犹豫着没说话。

“你说的都对，”欧远缓缓抬起头，唇角得意：“但你定不了我的罪。”

严妍看明白了，这次他们是捧她来的。

贾小姐点头，又摇头，“我担心程家不肯善罢甘休。”

程奕鸣冷笑：“没什么真相。”

祁雪纯有些不敢相信：“你让我做决定？”

他尽管问，反正她问心无愧。

“他要做危险的事情吗？”严妍追问。

两人来到警局大楼外的停车场。

“瑞安，你怎么进来的？”她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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