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就带走，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我无所谓。”

袁士脸色大变，“你……是司总叫你来报信的？”

“我会自己判断，再见。”

大七八岁，说得不就是他穆司神？她这哪里是讨厌老人味儿，她分明是讨厌他。

“……”

听到他的声音响起：“你们处理好，云楼，你回去。”

穆司神不保她了。

“男女在一起，就是为了愉悦身心，如果和你一样还要调查户口，那我不谈恋爱好了。”

程家动不了司家，动祁家，那还不是一个手指头的事？

是外联部的艾琳！

“他让我们先把人晾着，时机到了，他会亲自过去。”

程奕鸣眼底浮现一层愤怒，但他保有理智：“为什么？”

她正胡思乱想，忽然听到“哗啦”尖响，是花瓶被打碎的声音。

今年的招聘工作持续到了现在，人事部一直在忙碌。

但腾一紧接着说出来的话，令他笑意顿滞，“姜秘书很奇怪，她给外联部安排了一笔拖了一年没收回来的欠款，但并没有报上来。”

他的心底泛起一阵痛意，那些她本不该经历的，都是他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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