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熟悉感,前所未有。
闫队长和苏简安也很有压力,小镇派出所的各种设备都很落后,又没有任何监控资料,当地居民为了不惹祸上身也不怎么愿意配合调查,他们只能像古时候的捕快那样寻找蛛丝马迹破案,进行起来很辛苦。
收拾到一半,洛小夕忽然反应过来,“明天就是周一了,我无所谓,但是你的工作怎么办?”
年轻时唐玉兰的性格和洛小夕有些相似,从不掩饰自己想要什么,她一直盯着陆薄言的父亲看,果然不久就被发现了。
从小到大,苏简安的房间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现在莫名的多出一些男xing用品来,一开始她格外的不习惯,特别是打开衣柜时看见陆薄言的衬衫和领带,但看着看着,居然反而觉得幸福甜蜜,甚至还有心情帮他收拾,看他的剃须水快用光了还会提醒他,偶尔她忘了一个小物件放在什么地方,问陆薄言,他总能说出一个正确的答案。
不过这跟他拒绝洛小夕的次数比起来,几乎只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零头。
她翻身坐起来,才发现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树上的雨滴落下来,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活了三十年,苏亦承只被一个女人咬过洛小夕,还不止一次。
洛小夕把果汁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正想发威,却突然感觉到身体有哪里不对劲。
第一大难题解决,苏简安松了口气,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沉默了良久,陆薄言的声音才终于再度响起:“简安,你来公司会打扰到我。听话,回家去睡觉。”
苏简安:“……”
陆薄言握着球杆,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
他上车,发动车子,朝着洛小夕的公寓开去。
苏亦承把他的手机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