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母亲的时候,和陆薄言离婚的时候,她都曾经这样哭过。
挂了电话,手机退出通话页面,显示出桌面beijing。
第二天。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
陆薄言并购老丈人公司的事情开始被各大报刊杂志议论。
苏简安抓着他的衣襟:“你要去公司了吗?”
苏简安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倒是从这些问题中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苏简安只好说:“我在这里等你。”
能让陆薄言中止会议、放下上亿的合作说走就走的人,绝不是无理取闹就能办到的。
这一次,苏简安伤害到的人不止是陆薄言,还有唐玉兰。
“怎么说呢……”阿光沉吟了片刻,终于找到合适的说法,“应该说很多不能明着做的事情,七哥可以做。调查这种事故,七哥行动起来比警方更方便。”
过了半晌,苏简安才讷讷的点点头。
现在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和陆薄言在一起的倒数。
苏简安请了半天假,从警察局跑到公司,陆薄言正好换了一套衣服准备出席媒体大会,苏简安握|住他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苏简安的眼睛亮了亮:“答案是什么?”
只要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哪怕最后的后果十分糟糕,她也可以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