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祁雪纯发的九宫格照片,一一仔细看完。
“她知道是谁抓得她吗?”
“傅延,”她忽然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老实交代,出什么事了?”
她眼前已经模糊到,看床铺上方的吊瓶,也只剩下一个发光的白点。
程申儿心想,原来他们同时失踪。
楼下立即传来抗议。
威尔斯微微蹙眉,“据我了解,史蒂文这个人脾气
傅延的出现让他多疑,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但他要做到万无一失。
家里人只知道她失忆,不知道她的情况这么严重。
抢不回家产没所谓,司俊风能帮他东山再起。
现在查到了庄园的主人,但是他没有渠道能联系上这个公爵。
“宝玑的限量款,算他识货。”
祁雪纯紧紧抿唇,“如果我也能确定那个男人跟她没关系,我可以不追究。”
却发现自己置身一间白到刺眼的房间,躺在一张冰冰凉凉的手术床上。
又说:“怎么,祁雪纯不理你,你打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别费功夫了,祁雪纯根本不会因为你对我做了什么,而对你改观。”
再看手镯内侧的跟踪器,已经被缝隙压得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