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对你,真是没得说。”傅延的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他.妈和程申儿,都已经被送走了。” “你走吧。”她不想再听。
“雪纯,”好片刻,他才开口打破沉默,“你真的想好了?” 祁雪纯沉默不语,还不能理解妈妈的逻辑。
万一那个人是个女的…… 片刻,她又说:“其实我很怀念你教我跳舞的那段日子……我有时候也想,如果我从来没认识司俊风,现在的我应该在某个大剧院的舞台上跳舞了吧。”
她早已陷在这片沼泽,根本出不去。 两人商量了一下,觉得从司俊风公司入手最有谱。
“司总不必感到抱歉,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傅延继续说:“做手术,是他们主动的选择,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成功与否,都能让她解脱。” 她笑着躺下来,开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