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病房门被关上,沈越川才坐起来,问:“我手术的事情,Henry和季青怎么说?手术风险……还是没有降低?”
除非呆在沈越川身边,否则,哪怕只是离开他五分钟,萧芸芸也无法彻底放心。
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亲了亲苏简安的额角:“这才乖。”
他点点头:“那你休息吧,我去告诉城哥,免得城哥担心。”
许佑宁皱起眉掩饰自己的窘迫,表情冷下去:“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东子一急,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城哥,你彻底调查过这个医生的背景吗?”说完,突然反应过来他无异于在质疑康瑞城,低下头,“城哥,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所以,陆薄言真正想送她的新年礼物,应该是另一个盒子里的东西。
如果不是牵挂着两个小家伙,她一定会像以前一样,不睡到中午绝不起床。
也就是说,情况也没有变得更糟糕。
“既然他没有什么异常,等他回来后,不要打草惊蛇,让他和以前一样处理事情。否则,他会发现我把他送到加拿大的目的。”顿了顿,康瑞城接着说,“如果我的猜测是错的,阿金其实是真心想跟着我们,他会是一个不错的手下,就和你一样。”
“好。”
没错,眼下,越川的身体状况十分糟糕,要他以这样的状态接受手术,不但大大增加了手术风险,也直接将越川逼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险路。
小家伙就像被欺负了一样,声音委屈得让人心疼。
这一刻,面对萧芸芸的父亲,他竟然很没出息地紧张了。
陆薄言回过神,并没有如实说出他心底的想法,只是说:“关于西遇和相宜长大之后的事情,我们没有必要想太多。将来,我们完全可以让他们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
到头来,沈越川却用一句话打碎了她的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