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查了这几年许佑宁帮康瑞城执行的任务,她断过肋骨,从悬崖上摔下去过,训练的时候更是没有哪个地方幸免受伤。 穆司爵抱起许佑宁塞进被窝,去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接上电,胡乱给她吹着头发。
“上去。”穆司爵指了指船,命令道,“还有,把手机关机交给我。” 如果只是为了惩罚她的无礼,穆司爵大可用一贯的招数,威胁或者恐吓她。
陆薄言有些诧异:“妈,你怎么来了?” 她没想到的是,穆司爵连吻一个人也可以专横霸道,而且理所当然。
许佑宁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感觉,长长的吁了口气,闪身进浴室。 她浴后的香气钻进陆薄言的鼻息,陆薄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下呼吸,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里暖气太足,似乎就连室温都高了起来。
尽管暂时说服了自己,许佑宁还是不免有些心绪凌|乱,最后连自己怎么回到房间都不知道,康瑞城打来电话,足足响了三遍她才接通。 回来后,康瑞城直接联系了许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