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的手无力地滑下来。他想了想，拒绝了陆薄言的建议：“念念已经习惯听见我这么说了。我突然间换个说法，他会以为佑宁不会醒过来了，我所说的话，只是在安慰他。”而按照念念的性格，如果真的这么以为，他是不会问穆司爵的，只会一个人默默消化这个令人难过的消息。

许佑宁想起她还没帮念念洗过澡，于是自告奋勇：“念念，今天妈妈帮你洗澡。”

小家伙两排迷你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扑扇了两下，一脸无害的天真：“如果我爸爸问为什么呢？”他感觉自己好像不能说实话……

虽然已经结婚了，但是在某一方面，萧芸芸的风格还是比较含蓄的。

不用往返于家和学校，小家伙们就减少了在外面的机会，危险系数也大大降低。

“爸爸！”小家伙一推开门就朝着穆司爵扑过来。

穆司爵只好任由着许佑宁。反正，只要她高兴就好。

半个多小时后，店里的人渐渐多起来，有来观光游览的年轻人，也有当地的老人。

小家伙们乖乖和穆小五道别，上车回家。

因为下雨，天很早就黑了。

“嗯。”

“老师再见！”

穆司爵悠悠提醒许佑宁：“念念还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言下之意，小家伙还很好忽悠。

许佑宁伸出轻轻握住苏简安的手腕。

他放下酒杯，大手一把抓过苏雪莉。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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