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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哥？”
“严妍，严妍……”秦乐轻唤两声。
祁雪纯心想，这个男人对这方面的了解，实在超出一个普通富二代。
只有他的秘书知道，他为这个东西有多么的“不耻下问”。
“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但呼吸道受损，暂时说不出话，”医生说道，“先留院观察三天。”
“不管你怎么说吧，”司俊风不以为然，“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我帮助警察破案，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
闻言，严妍有一刻的犹豫。
虽然大楼已经老旧，但维护得很好，所以在老旧中反而透出一种贵气。
白唐松一口气，点点头，推着车往电梯走去。
“等我再醒来，我发现自己手握带血的尖刀，而欧老已经倒在血泊里……”
管家一怔，立即点头，“你猜得没错，我忙得焦头烂额，差点忘了。当初老太太是为了防止有人掉进湖里，才装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冬天很少有人过来，所以摄像头没开。”
这一刻，贾小姐忽发奇想，程奕鸣会不会突然醒来，拉住严妍的手。
摇头：“她活得并不好，身上伤痕累累，后脑勺受过重击，有一大块淤血。这一个月以来，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
这个女人像跟又臭又硬的骨头。
“程奕鸣，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瞒着严妍，但你最好把真相告诉她。”秦乐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