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估摸着时间，到点离开了甲板。

然后她在保姆的嘴里，听到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是你把她赶出了程家！你去跟她道歉，让她在这里住的安心！”

如果符媛儿在他面前这样，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你的意思……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

“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唇：“你一个人去，穿什么都无所谓，如果让我跟你一起，就不可以。”

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程子同看她一眼，“除了A市，任何地方都可以。”

程子同温和的说道：“子吟，你在程家住着，生活上能得到很好的照顾，我也会更放心。”

她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医生终于从急救室出来了。

他放下筷子，“你想知道什么？”

“你没事吧？”她有点不好意思。

下次这间公寓她没脸来了，就这个下午，他带着她几乎在公寓的每一个角落……

睡眠时间要足够。

那些画面不自觉浮上脑海，她不禁脸颊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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