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想了想,“应该是有的,用‘应该’两个字,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是一双女式靴子。”
但此刻,她不生气了。
“她一定会受到应得的惩罚。”祁雪纯语气坚定,也是对他的安慰。
白队淡淡一笑:“这个决定权在你。”
“我找过他,担心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司俊风无奈的耸肩,“但我没想到他是个怂蛋。”
“她是女的,祁警官去询问会不会更合适?”宫警官问。
“别说这个了,人已经抓到了,”他言归正传,“你们说的那些证据是不是真的,能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因为有媒体采访,关系到司、祁两家的声誉。
她放声说道:“你们叫谁来搜都可以,但我有话在先,如果没搜到,你们都要让我打一耳光。”
“对不起。”她仍坚决推开了他,眼里却不由自主流下泪水。
于是她十几岁就离开了家,去到了另一个半球。
“我的推理只到倒数第二步,最后一步就是靠直觉,”他凑近她一点,“祁警官,你不能禁止我和未婚妻心有灵犀吧。”
一整天过去,她才看完两个案子。
“那我也直接问你,”白唐回答,“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
她想拉上车门,但他还紧抓着车门不放。
她偷偷潜入了办公室,但被他们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