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偏不信这个邪。

祁雪纯捂着发红的脸，愤怒的瞪着她：“他已经死了，你也不放过他！”

祁雪纯在心里点头，这一点和他们调查到的情况倒是一致。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

严妍愣然摇头。

他没搭茬，转身进了一趟浴室，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

“程申儿怎么样？”她同时问。

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程奕鸣的父亲……

参加一个活动，捞着一部大制作的女二号，这事怎么想，怎么玄乎。

“老板，你忘了外套。”助理追出来，将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严妍抬眼看去，房间浅色地毯上的血迹触目惊心，但没瞧见贾小姐的身影。

表姑却继续说：“程皓玟虽然跟父母不亲，但他有一个表舅，听说表舅去找过程老了。”

“就算她背后有黑手，以她的身价，派个人去传递消息即可，用得着亲自去吗？”

员工甲：说过。

她不明白，如果神秘人给她的名单是绝密，严妍怎么会有？

是觉得她太麻烦所以嫌弃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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