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好不容易没人来找了,苏简安松了口气,就听见陆薄言玩味的说:“没想到这么多人认识你。”
《剑来》
苏简安已经没有地方后退,只好推了推陆薄言:“我当然相信他的话,他才没有你那么坏。”
“这么说,你是体谅我?”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说不出是愉悦还是哂谑,“那早上呢,让人白跑一趟去洛小夕家接你,也是体谅我太忙?嗯?”
意思是怪他?
这时,陆薄言已经离开餐厅了,只留下一道颀长挺拔的背影,苏简安看了看他几乎没怎么动的牛排,开始怀疑:真的是回来吃饭的?
只要她听话一点,他什么都愿意。
苏简安终于从牛排上分心了,皱着秀气的眉:“他来找我干嘛?”
最后索性把她的钱包拿走了,进了警察局旁边的便民药店。
陆薄言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替江少恺道谢。”
春末夏初的那张冷,或者说凉,不像冬天那么刺骨,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从不可见的毛孔,只侵入心脏。
苏亦承刚好到车库取车。
也因此,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回来就睡,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
苏简安的心……无法抑制地剧烈跳动了一下。
哪里有人指挥过陆薄言做这种事,他眯了眯眼,苏简安无辜的笑了笑:“老公,人家现在只有一只手,叠不了啊。”